安致远老脸一红,强自辩解道:
“夫人有所不知!
我那是为了体恤学生,防止学生误入歧途!
德康那孩子家境贫寒,一时为百贯赏格所惑,我身为师长,自然要从旁看顾引导,以免他深陷其中!
况且,又非我一人前去,凤池二人也同在,我等亦可借此机会耍…
呃…
研讨一番经义典故在那搏戏中的体现…”
说到这,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显然自己都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
安妻晾好最后一件衣服,拍了拍手,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是是,夫君一片师者仁心,妾身佩服。
确实不曾一人沉迷,是你们三位太学师长,一同‘研讨’至深夜。
只是不知你这几日来,除了探讨出了个红黑桃花之外,还研讨出了几分治国安邦的大道理?”
“你…!”
安致远被妻子噎得说不出话,只得拂袖悻悻道:
“哼!圣人果然所言不虚,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安妻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转身作势往厨房走去:
“是是是,妾身难养。
既然如此,今晚的剩羹冷汤,还请您这位两榜进士、太学讲师,自个儿下庖厨去热吧。
妾身这难养的女子,可伺候不起。”
一听这话,安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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