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见过先生。”
安致远仔细打量他,见其目光清明,神态从容,早已不见了前几日的焦躁与疲惫,心中甚是欣慰,抚须笑道:
“德康,看来你心结已解,精气神也养回来了,甚好,甚好!”
陈德康感激道:
“全赖先生这些日的日日点拨教诲,学生方能迷途知返,心境豁然开朗。”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安致远点头,随即又道:
“不过,看你今日似仍有事?”
陈德康略一犹豫,还是拱手道:
“先生明鉴。学生…学生还想再告假一日。”
“哦?”
安致远微微皱眉。
“又是为何?莫非还想再去搏那百贯赏格?”
说到这,他语气中已带上了为人师长的严厉。
“学生不敢!”
陈德康吓得一激灵,连忙解释。
“学生是想将昨日赢得的那些赏钱,送回家里去。
只因父母年迈,家境贫寒,有了这些钱,也能稍解燃眉之急,让二老宽心几日。
但是路途较远,一日内恐难往返,因此学生前来告假。
此乃学生一片孝心,还望先生恩准。”
安致远听完,面色缓和下来,眼中露出赞赏,但随即又摇了摇头:
“德康,你有此孝心,为师甚慰。
但是,这个假,我不能准。
这钱,我也不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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