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河兄,有言说真史未必真,野史并非野,莫非此类说法,就全然是空穴来风,毫无依据?”
陆淮见他还问,不由得叹了口气,语气更加笃定:
“致远兄啊!
这等说法,十之八九是市井勾栏里那些说书人,为了吸引听众,增添故事趣味而编造出来的桥段!
或是某些野史杂谈为求惊悚猎奇,穿凿附会所致!”
似乎是怕他不相信,他还主动走到书架旁,信手抽出《三国志》和《后汉书》的相关卷册,快速翻动着:
“你自己看,莫说是陈寿的《三国志》,便是范晔的《后汉书》,关于刘、关、张三人相识相随的记载,确有其事,情谊深重,史笔亦为之感叹。
但‘结义’二字,以及那结义之时的具体仪式,可有一字提及?
绝无可能!
正史秉笔直书,若有此等彰显忠义、合乎礼法的大事,岂会遗漏不记?”
说着,他将和自己刚才所背文字一字不差的书指给安致远看,随后又将其放回原处。
转过身,带着几分不解和责备看着安致远:
“致远兄,你也是两榜进士出身,自幼熟读经史,这诸史不敢说通读,至少前六史是烂熟于胸的。
怎地今日竟会问出这等近乎于乡野村夫臆测的问题?
这实在不似你平日的治学风格啊!”
安致远被他说得老脸微红,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看小说看的吧。
毕竟在这年头的大周,文人冶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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