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杀人也是汴京百姓们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之一。
沐亭放下笔,用一块软布细细擦拭着手指,目光深邃:
“陛下新得的那尊‘豫州鼎’,你可知道?”
沐恩赶紧点头:
“儿子略有耳闻,听闻是祥瑞之兆,龙心大悦。”
“岂止是悦。”
沐亭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这个笨蛋儿子,叹了口气。
“陛下已决意,借此吉兆,于冬至日颁诏,大赦天下。
你这几日若急着把人杀了,若是到时候放出来的人少了,岂不是打了陛下的脸面,拂了这普天同庆的祥瑞之气?”
沐恩顿时恍然,背后惊出一层细汗,连忙躬身:
“儿子愚钝!多谢父亲提点!
若非父亲,儿几乎铸成大错!”
他哪能想到这一层啊!
“嗯,心里有数就好。”
沐亭淡淡应了一声,重新坐回椅中,端起一旁的青瓷茶盏,轻轻撇着洛神花的花瓣,随口问道:
“那位新晋的北路县男,张永春,近来在京中如何了?
可还安分?”
提到张永春,沐恩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
“(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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