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又在哪家书院给他寻了个新先生?”
他对自己那个儿子考取功名其实并没抱太大希望,还不如和自己一样花钱捐个官更实际些。
但毕竟自己孩子也认学,而且捐官不如考官这时众所周知的,总得努力一下。
管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
“老爷,您常说的,那太学里的讲师,学问究竟如何?”
这要是放在别人家,就这样的管家直接就该打死。
但是陈维建和管家是白手兄弟,也不管这个。
陈维建嗤笑一声,放下茶盏,语气带着惯常的、对权势学问的混合敬畏与酸葡萄心理:
“太学?
哼,那还用说么!
国子监和太学,那是大周第一等的学府!
里头随便拉出来一个讲师,哪怕是末流的,放到地方上,那至少也是通判、兵司参谋的材料!
肚子里没真才实学,能进得了那里教书?”
他说着,眼中流露出向往,随即又摇摇头。
“可惜啊,那里的门坎,可不是光有钱就能敲开的。
哎,怎么?”
他忽然想到什么,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丝期盼,宛如看到了婴儿诱捕器的小宝宝。
“难道说……你搭上了太学里哪位讲师的线?”
管家连忙摆手:
“老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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