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互相揪着对方道袍的金炉和银炉动作同时一顿,齐齐扭头看向陈光蕊。银炉童子眼睛一亮,顾不上打架了,立刻问道,“新鲜骂人的话,凡间是怎么骂的?”
陈光蕊表情没什么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凡间常见的有,骂人家是‘猪生的’,或者骂人是‘狗养的’。”
“猪生的?”银炉童子反应最快,扭头就冲金炉童子嚷嚷,“金炉,你是猪生的!”
金炉童子也不甘示弱,脸一沉,立刻反击,“你是狗养的!”
“你是猪生的!”
“你是狗养的!”
刚消停片刻的战火,立刻以新的言辞重新开始。
两人丢开了近身肉搏,隔着几步远叉着腰,用刚学会的新词儿互相喷吐沫星子,骂得不亦乐乎。
袁守诚在一旁看得咧了咧嘴,表情复杂,他靠近陈光蕊半步,声音压得极低,
“陈状元,你这胆子,这要是兜率宫那位听到了……啧,老道佩服。”
他话里话外透着极大的信息量,眼神飘忽。
陈光蕊撇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得像谈论天气,“袁道长,你不是刚说一概不知,又不敢妄加揣测吗,那我只能自己试试了。有的事,没有依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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