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道士唯恐天下不乱地提议,引得几人低笑起来。
门外,清风明月这轮污言秽语的狂轰滥炸,威力非同小可。
银炉童子那点可怜的词库和见识彻底败下阵来,小脸憋得通红,眼圈都急红了,只会哆嗦着嘴唇,对着陈光蕊委屈喊,“陈先生!他们……他们骂得太难听了,怎么办啊?”
猪刚鬣气得直哼哼,他也想骂回去,可他那张嘴哪里是这对刁钻童子的对手?
吼了几嗓子粗俗的话,反而引来清风明月更加刻薄的奚落,臊得他黑脸发紫,只能呼哧呼哧喘粗气,钉耙把地都杵了个坑。
就连经历市井的袁守诚也皱紧了眉头,小声嘟囔,“啧啧,俩小娃,嘴忒臭了,比庙会上泼妇骂街还难听……”
陈光蕊一直冷眼旁观,目光在清风明月和那张至关重要的纸条间扫过,心中盘算着那个账房先生究竟是谁。
此时听到银炉童子带着哭腔的求助,他缓缓收回思绪,看向几乎要气炸的小童子,语气平淡却无比清晰地重复,“怎么收拾他们?”
银炉童子一愣,挂着泪珠的大眼睛满是茫然和问号。
陈光蕊抬手指了指银炉童子怀里紧紧抱着的羊脂玉净瓶,又朝他腰间鼓鼓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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