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敏昀竟然伸手掐了掐他的脸，甚至还拉扯了一下他脸上的肉：“我什么呢？谁让你偷看我的？”
冯博言睁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
“下次光明正大地看，嗯？”
说完这话，聂敏昀脸上绽放出淡淡的笑容，就像是希腊神话中被誉为“最俊美的男子”纳西索斯对着你笑一样，但他的笑容，无疑带着莫名的毒。
冯博言觉得自己以往无论怎么口若悬河，但面对他的时候，自己却不知道说什么。
生怕惹他生气，生怕踩中了他的敏感点。
太多的担忧。
终究是太过在乎了。
如果不在乎，自己又何必照顾他的情绪呢？
“我说的是真的。”聂敏昀看着冯博言不知所措的样子，收敛了笑容，剑眉轻轻一挑。
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脸颊往下一滑，划落到他的脖颈上。
“你的脖颈真漂亮。”聂敏昀称赞道。
冯博言：“……”妈的，一个大男人称赞另外一个大男人脖颈漂亮！他妈的他真是跟了个疯子，而且跟了这么久！
“放心啦，我不会咬下去的。”聂敏昀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别愣着了。”
“额……哦。”除了这么两个字，冯博言的脑子里愣是没挤出别的话，显然已经宕机了。
好在聂敏昀并没有过多的计较，反而催促他快点走，还嚷着：“累了。”
看着他情绪慢慢放松，冯博言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
不过，细细品味他的这些反常，万一，真的万一，他要自己的命怎么办？自己真的要远离聂敏昀吗？
冯博言眼睛一直盯着在前面走的聂敏昀，思绪漂浮，想了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