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夏柒月的问题，陈念沉默了一下，随后伸手轻轻拂过合照上不存在的灰。
“以前有，现在没了。”
他的声音很轻。
像是怕惊扰到深埋的记忆。
夏柒月被陈念此刻的温柔感染，眼神不再慌乱，继续追问。
“为什么呢？”
“作为一名靠科普猫咪吃饭的博主，有只猫一起不会更方便科普吗？”
陈念没有回答，而是回头过盯着夏柒月看。
直到看的夏柒月几进脸红，才哈哈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啊！”夏柒月嗔道。
“没什么没什么。”
陈念一边笑一边摆手，“我就是一直好奇，直播间里那些问我为什么不养猫的水友长什么样子，现在总算知道了。”
他上下打量了夏柒月一番。
由衷赞美道：“嗯，很漂亮！”
“要是我粉丝都是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就好了。”
被陈念当面夸着，夏柒月却一点也没羞涩，而是大大方方地坐在陈念面前，细长有力的胳膊撑在桌子上，然后盯着陈念道。
“我现在也是你粉丝啊！”
“那么，现在这么漂亮的粉丝问你为什么不养猫，你应该不会拒绝回答吧？”
“当然不会。”
陈念不置可否地抱胸靠在椅子上。
就在夏柒月期待对方会有什么原因时，却只得到了三个字。
“不想养。”
“.没了？”
“嗯。”
看着陈念一幅就这样的表情，夏柒月忽然感觉自己好久没开荤的拳头痒痒的。
她咬牙切齿地抿着嘴唇，嘴角的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你就是这么敷衍你粉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