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僧人是北戎安插在京都的细作。”
一听北戎,张德全脸色大变,当年司烨在北疆杀了很多北戎人,连北戎大王子都被他杀了。
若是北戎人,那刀上定然抹了剧毒。张德全又往屋里看了眼,与生死相比,他自己这点委屈还真就算不上什么了。
——
慈宁宫,太后靠着椅背,听完司烨的话,低头抿了一口茶,悠悠道:“当年你父皇病重,那药他吃了一颗,剩下一颗谁劝都不肯吃,非要留给哀家。保命丹不仅是哀家的保命药,还承载着你父皇对哀家的真情实意。
哀家若给了你,岂不是辜负了你父皇对哀家的心意。”
司烨临窗而立,额角青筋隐隐浮现,又慢慢归于平静。
“母后,朕不白拿你的药,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盛太后微微仰起头,轻轻叹息:“你母妃临终前,托哀家照顾你,哀家拿你当亲儿子待,景儿驾崩后,哀家扶持你登上皇位,可你做了皇帝,处处防着哀家,就连盛家你也不待见。
如今,哀家哪敢从你那要什么,能安安稳稳的活着,不碍你的眼,便已是万幸了。”
司烨垂眸,凌厉的凤眸闪过一抹幽光,老毒妇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她暗害母妃又嫁祸兰妃,这个仇他还没找她报呢!还说什么当亲儿子待,那些年他做小伏低,如同走在刀尖上,唯恐一个不慎被她害了。
今日这药她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就在这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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