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收到信,甚至不知道母亲死讯,那便是父亲骗了自己。
想起母亲病重时,时常看着窗外发呆的模样,盛妩低声道:“母亲病重时,应该是想见你的,她清醒时,总会一遍又一遍的问乳嬷,江南来信了吗?”
吴漾的下巴垂的更低了,从盛妩的方向只能看见他凝起的两道剑眉。以及他搭在案几上的手背,突然多出的一滴水泽。
她缓缓转头望着母亲的画像,去世后的第十七年,吴漾为母亲落了泪,母亲若知道,死前没见到他的遗憾,会不会释怀?
盛妩想问他:她活着时,为什么不带她走?
可想想他们的兄妹关系,再想想吴漾的身份,她只能无奈的叹息。至于他是不是和母亲做了出格的事,盛妩觉得没有必要知道。
母亲短暂的一生,大概只有跟吴漾在一起时是快乐的,如今她人都不在了,还要论那些对错做什么!
沉默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吴漾调整情绪,抬眼时,深邃的眼如古井般幽然沉静,任谁也看不出他方才落过泪。
一名男子上前行礼:“家主,马车上两名男子身份已查清,二人均是曹县人,之前做过盗匪,都是亡命之徒。
具他俩交代,是受重金收买,对方只告诉他们,要杀的是一名普通宫女。且,那人带着面具瞧不清面容,只知道是个男子。”
闻言,吴漾略微凝思,沉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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