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一说你就没事,有没有事我看不出来啊。”陈老师生气般将酒精倒在我肩膀上,疼的我直接站起了军姿。
“站起来干嘛,不是你说的嘛,又不疼。”她将我拉了回去,给另一边的肩膀也消了毒。
女人,任何年龄段的女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既残忍,又可怕。
“小工好不好干?”陈老师掰正我的脸,与我眼神对视道。
“挺好的。”我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丝毫没有躲避。
心想你妈训练了我这么久,你个小妮子故技重施,能探出我的心里话嘛?
这些当老师的,总喜欢刺探别人的心事。
“真的?”她不相信的再次问道。
面对我真诚的谎言,她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我才干了两天活,就弄的一身伤。
“嗯,下次有这活还叫我,爱干,喜欢干,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我表现出对小工这份工作的极度热爱。
早在她让我干小工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想让我知难而退,想让我知道小工有多辛苦,让我死了这条心,好好读书。
我知道,我懂她的意思。
我确实死了这条心,这工作强度确实让我难以接受,我估计梁启文来干,他肯定能坚持下去。
当小工是对身体的磨练,可学习又何尝不是对精神的折磨。
两条路我都走不下去。
“你啊,没救了你。”陈老师气呼呼的用手戳着我的脑门。
之所以咬牙坚持,就是为了堵住陈老师的嘴,要不然她计谋得逞,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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