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出了名的有仇必报,必须得报。
他一再针对我,不让他知道疼,指不定以后还想出什么馊点子。
这狗东西,心机这么深,我记得之前的黄谣事件,他那恨不得吃人的生气模样,原来都是装的啊。
真有点东西,要不是遇上陈老师,我也不会接触到心理学,只会演戏,看不出来别人是不是在演戏,就会错失先机。
几百块钱的书,可不是白买的。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是个坏种,还以为自己很特殊。
这是碰到同类了啊。
他是出于什么动机,我不管,但干了这种事,就得承受后果。
回到教室,我趴在桌上,真是被气的肝疼。
蒙受了不白之冤,我六年级的时候受了多少白眼和闲言碎语。
这次就是拼着退学,也得狠狠的揍他一顿。
让他造谣,非得打掉他两颗牙。
“怎么说?”梁启文问道。
“还说什么,就是干,放学我就要堵住他,梆梆就是一顿锤。”气上心头,我就不喜欢思考,暴力就是硬道理。
可一低头,却看见陈老师送的那块玉佩,静静的趴在桌上。
那一瞬间,像是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淋到脚。
就这样打康乐一顿,他肯定不会承认,没有证据的错误,就不算错误,到时候错的那个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