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叔叔拿来的,肯定是好酒,我爸平时也喝不到,不喝白不喝。
等我以后赚钱了,天天给我爸买,管够。
“这酒八百多一瓶。”梁启文扒拉着鱼刺,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多少?”我拿筷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就这么点酒,八百多?
等于陈老师的实习工资。
教师的工资并不高,加上陈老师还没通过考核,一个月的工资,只能买瓶酒,真是夸张。
我收回刚才的话,以后还是会给我爸买,但可能没法管够。
看我爸喝着酒,表情十分享受。
我就不明白了,有那么好喝嘛,之前偷喝过我爸瓶里的白酒,辣的不行,比啤酒都难喝。
“启文,你咋知道这酒多少钱?”我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以前在城里见过呗。”他不以为然的白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饭桌上的氛围很好,我爸这个人也不喜欢多说话,他就坐那喝酒吃菜,我们四个在桌上叽里呱啦的聊着天。
快结束时,秦寡妇破天荒的到我家来了。
一进门,就吆喝着三缺一。
“我答应孩子,以后不打牌了,你们找别人吧。”我爸摆了摆手回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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