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作业可真不是好东西啊,有害身心健康,回去我就把寒假作业给烧了。
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时候,梁启文回来了。
眼神的对视,其余的不须多言。
踩着自行车回到村,快到家时,就看到我家门口停了两辆自行车。
其中一辆小巧的,是秦寡妇平日里骑的。
我示意梁启文别出声,自己则悄咪咪的走到门口。
屋里,赖老三和秦寡妇坐在大厅,我爸坐在对面,皱着眉头抽烟。
“去耍一下嘛,三缺一,在家也没事干,这大冬天的。”赖老三这次来,还是拉我爸打牌。
这种人是最可恨的,他不去找那些爱打牌的人,非要把我爸拉下水。
“就是,闲着也是闲着,打打牌,聊聊天,都是一个村的。”秦寡妇也在一旁帮腔。
她确实是对我爸死心了,但没有对钱死心。
打牌的钱多好挣啊,动动手,赚的比我摆摊的都多。
摆摊还得进货,大冬天在外面蹲着跟二愣子一样,好话说尽。
他们窝着火桶,动动手指,就把钱尽收囊中。
我没有立马冲进去,想看看我爸是什么态度。
“不去了,我答应了我儿子不打牌,你们再找个人吧。”我爸摆了摆手,点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
“你儿子出去玩的都没个人影,再说哪有儿子管老子的。”
赖老三和秦寡妇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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