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淑和付晨默默地走在前往外场的走廊中。
经济寒冬结束了，走廊的外景又重新恢复了生机勃勃的景象。
不再有排队的失业人群，也不再有萧瑟的秋风和满地的碎纸屑。
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快步走着，整个场景看起来充满了活力。
李仁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个场景，本身也是一种暗示。
“我们两家公司裁员越多，这个外景中的失业者也就越多。
“这也是在提醒我们，不要把那些虚拟员工当成是冷冰冰的数据。
“他们和经济寒冬的结束直接相关……”
两人来到市场调研的外场，李仁淑愣了一下，因为田钒没有来。
反而是杨慧和焦洪涛来了，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组合。
这很奇怪，因为田钒明显是第8社区的主心骨，也是主要的决策者。
“田钒呢？”李仁淑问道。
“他死了。”
杨慧表情暗淡地抬起手，展示自己拿着的碎裂的手环：“审判游戏。”
李仁淑有些意外，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游戏里在接受审判游戏的，并不是只有苏秀岑和许彤两个人。
第8社区里，也有人在接受审判。
而且，双方的机制似乎是一样的。
李仁淑问道：“田钒没有重新把员工招到超过20个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