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酒杯边缘:“更别说你母亲亲自下的命令。”
他身体前倾:“根据高桌议会的铁律,阻拦审判官执行公务,等同于向整个地下世界宣战。”
威斯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被清理掉。”
贝塔陷入沉默,脑海中闪过与桑蒂诺相处的点点滴滴。
事实上,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什么回忆。这个所谓的舅舅,从始至终都对他充满敌意。当年贝塔出生不久,桑蒂诺就参与了“摇篮事件”,险些将尚在襁褓中的他沉河。
车窗外的纽约街景飞速掠过,如今想来,这个结局或许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注定。
威斯顿放下酒杯:“酒店里有几位客人想见你,当然,见与不见全凭你心意。”
“什么人?”贝塔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
“两个英国人。”威斯顿的指尖在膝盖上轻叩:“我派人查过了,军情六处的。”
贝塔闻言轻笑:“怎么?专程来逮捕我?”
“除非他们活腻了。”威斯顿嗤笑一声:“他们带着礼物来的,态度相当恭敬。不过确实与唐宁街那起刺杀案有关。”
贝塔终于转过头来:“看来他们掌握了些情报?”
“桑蒂诺死前肯定泄露了什么。”威斯顿从容地整了整袖口:“但放轻松(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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