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雯的眼中满是困惑与不解,她无法理解为何父亲会对江昭阳持有如此保留的态度。
柳璜当然不能说出心里最隐秘的话,“我是怕意外,官场风云变幻莫测,谁能保证一直顺风顺水?”
“过了这一阵子,如果他能平安度过这次危机,或者说他能真正意义上度劫成功,我当然不会反对了。”
“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柳雯面色绯红,语无伦次道。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人生路上,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柳璜说完,便不再理会她。
他自顾自地拿起一张报纸,假装准备阅读起来。
顷刻,柳璜指向阳台道,“看见阳台上玻璃水缸里的睡莲了吗?”
“开得最艳的那朵根须早被锦鲤啃烂了。”
说完,报纸哗啦一声抖开,遮住了他抽搐的嘴角。
报纸经济版头条标题的铅字,正咬住他跳动的太阳穴。
柳雯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博古架上的钧窑天青釉盘,元代青花梅瓶在阴影里睁着空洞的眼。
她冲进卧室反锁房门的瞬间,听见了柳璜沉重的叹息声音。
这时,柳雯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如同春日里突兀的一声惊雷,划破了屋内原有的宁静。
柳雯的手微微颤抖着,她低头一瞥,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清晰地跳跃着“江昭阳”(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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