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应当已在门外候命呢。
黎火星不禁心惊肉跳。
从赵明岭色厉内荏的假话来听,完全是他掠夺了别人之功,自己这个局长失察啊。
想到这里,冷汗不由自主地顺着黎火星的鬓角滑落,一滴又一滴,最终在他的制服领口晕开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他抬手抹了抹额头,试图平复内心的慌乱。
但那份沉重与压抑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窗外传来乌鸦刺耳的啼叫,房间内的挂钟突然报时,惊得他浑身一颤。
赵珊冷然一笑,“江昭阳有没有诬告陷害?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这一点儿。”
“至少我们纪委没有接到相关的举报材料。”
“组织部那边有没有?我不知道。”
她忽然倾身向前,银质党徽在衣服领口折射出冷光,“但如果有的话——”尾音悬在空气里,像把未出鞘的唐刀。
“组织部他们那一边应该着手调查了。”
“至于这功劳究竟是谁的?”
“其实,只要用心去查,真相并不难浮出水面。”
“毕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老话,历经千年仍旧掷地有声。”
“那些企图贪功冒功之人,或许能一时得逞,但终究难以逃脱天网的恢恢。”
“他们为了掩盖真相,不得不编织谎言。”
“而谎言就像是一张脆弱的网,越是想要紧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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