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雯尽管心里不情愿,但是确实再呆下去的话,也尴尬。
一个护士就可怼得自己哑口无言。
柳璜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不远处正忙碌的江景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江景彰虽然注意到了他们三人脸上的异样,却也只是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没有过多停留。
就这样,三人带着几分狼狈与失落,灰溜溜地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他们来到了停车场上。
三人上了小车,车载香薰飘出雪松气息。
柳璜却觉得肺里灌满了停车场陈年的汽油味。
后视镜里,柳雯把额头抵在车窗上,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小车向着家里疾驰而去。
“当初我就说……”朱洁玉刚开口就被急刹车打断。
十字路口的红灯像悬在头顶的铡刀,柳璜握方向盘的手背暴起青筋。
回到家里,朱洁玉埋怨道:“都是你,对江昭阳的态度反反复复,折腾不休。”
“原来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现在他得势了,你是高攀不起了。”
窗外渗透的阳光在朱洁玉的珍珠耳钉上折出冷光,她扯开爱马仕丝巾的动作像在撕毁某种契约。“你以为江昭阳还是那个任你揉捏的水库工吗?”
“现在的他,已经是你我遥不可及的存在了。”
镶钻的指甲划过茶几,玻璃面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柳璜扯松领带,真丝布料擦过颈侧激起细密刺痛。
他无力地靠在宽大的沙发上,蔫头耷脑,嘴里喃喃自语:“我不是怕他坠入深渊,害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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