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去自讨没趣?”
“过两天吧!”
朱洁玉的珍珠耳坠猛地一晃。
“要静养吗?江昭阳得的又不是痨病!”她咬着后槽牙,新烫的卷发沾了水汽,像团乱糟糟的海藻。
“如果不是你短视,患得患失的话!”朱洁玉突然抓起水晶烟灰缸,翡翠镯子磕在玻璃上发出脆响,“哪会到如今寸步难行……”
柳璜放下茶碗,青瓷底托与红木桌面相碰,发出沉闷的“咚“声。
朱洁玉陡然拔高的声音,又像被什么掐住似的戛然而止。
朱洁玉又在焦虑中度过了两天。
第三日清晨下起细雨,朱洁玉穿着墨绿织锦缎旗袍站在穿衣镜前。
她将翡翠胸针别在领口,又觉得太过招摇,换成珍珠扣。
梳妆台上摆着红绸包裹的野山参,旁边是鎏金珐琅首饰盒——里面躺着江家祖传的羊脂玉镯,去年订婚时送的聘礼。
“真要带着这个?”柳璜系着领带的手指顿了顿。
深灰色西装衬得他面色愈发晦暗,像是蒙着层江南的烟雨。
“物归原主才有诚意。”朱洁玉对着镜子抿了抿鬓角,“江家若还认这门亲,自然知道怎么接话。”
“这是以退为进!”
这一对羊脂玉镯她一直没有还。
才让江景彰误以为柳家并没有变心悔约。
朱洁玉只所以留着是想与何家的姻事成定局再归还,没有想到有此一着,反而有了打悲情牌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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