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清苦的生活,但她还是个孩子,她能行吗?”
说到这里,江昭阳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做人啊……别太自私了。不是吗?”
江昭阳将信封放下,他就起身离开。
离开时,楼道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
江昭阳在转角处回头,看见杨鹏家门口贴着褪色的福字,被夜风吹起一角,露出后面用红笔标注的防汛应急电话。
那些数字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像一串沉默的密码。
瞬间,门又开了。
他看见门内的杨鹏远远在向他敬礼。
虽然没有军装,但是他仍然是一个基建工程兵。
……
孙维城推开家门时。
铜制门把手上还残留着夏雨的潮气。
玄关镜面映出他肩头未掸净的木樨花瓣——那是市政府大院老树飘落的,此刻在暖光下泛着陈年信纸般的枯黄。
玄关处的珐琅座钟正敲响第七声。
妻子张依玲攥着刺绣手帕的手指关节发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恐与后怕。
“老头子,今天早上孙儿宁宁,差点儿……”张依玲接过丈夫的公文包,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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