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不过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手画脚罢了!”
“你们要往前看。”张超森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惊得广场边槐树上的麻雀扑棱着翅膀四散飞去,留下几片慌乱的羽毛在空中盘旋。
“那些守着荒山野岭的村子,交通闭塞,资源匮乏,想卖苦力都没处去!”
“就说上个月,平岭乡的王老汉来我办公室,举着血书求我把水泥厂建他们那儿……”
“说是能给村里带来点活计,让大家伙儿有个盼头。”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几个缩着脖子的村民,“建厂规划不是儿戏,那是一盘大棋,不是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蝉鸣声突兀地刺破寂静。
老刘头攥着条幅的手青筋暴起。
他突然冷笑:“张县长怎么不说说粉尘污染补贴?我们下河村四十二户,每户每月就领两包口罩!”
“我家孙子现在才五岁,就因为这粉尘污染,整天咳嗽不止,晚上咳得整宿睡不着!”
“他那小脸儿,瘦得皮包骨头,我这心里……”
这话像火星溅进干草堆,瞬间点燃了人群中的愤怒与不满。
人们开始交头接耳,嗡嗡作响。
整个广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张超森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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