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次突袭中吸入了过量氯气,还有些不适应,只是已无大碍。
随着命令的执行,犯罪嫌疑人被迅速分流。
受伤的送往县医院接受治疗,而其余的则被押送至看守所严加看管,等待法律的惩罚。
江昭阳、万钧纬与齐楚平都没有回琉璃镇,被安排在宾馆休息。
当三人拖着灌铅般的双腿走进宾馆时。
前台挂钟显示凌晨六点十七分。
走廊地毯上还留着去年扫黄时留下的烟头烫痕,万钧纬用肩膀顶开306房门,霉味混合着消毒水气息扑面而来。
他把自己摔在弹簧吱呀作响的床垫上,上白塔前新换的防弹背心都忘了卸下。
江昭阳与齐楚平也是一头分别倒在另一张床上。
晨光渐渐穿透薄纱窗帘,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一抹温柔。
走廊外,服务员推着早餐车的轱辘声适时响起。
那是新的一天开始的信号,但与他们无关。
直到日影西斜,江昭阳才从沉睡中缓缓醒来。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视四周,发现两位伙伴还在沉睡。
他轻轻踹了踹隔壁万钧纬床铺,“醒醒!”
“咱们得起来活动活动了,再这么躺下去,骨头都要生锈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
万钧纬猛地坐起时,右手已经条件反射摸向腰间——那里空荡荡的。
配枪早在行动结束后就上交入库。
他这才恍惚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个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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