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的工作重心一直放在这三个死者身上,毕竟死者为大,人命关天。
那三个伤者还真没有顾得上。
江昭阳叫上宁凌琪上了车。
小车风驰电掣地向着县人民医院疾驰而去。
殡仪馆的铸铁大门在身后轰然关闭。
副驾上的宁凌琪轻轻拉开她那精致的坤包拉链,迅速从中取出几支葡萄糖口服液。
她先递给了一旁专注驾驶的司机,轻声细语地说:“师傅,辛苦了,先补充点能量吧。”
接着,她又将一支口服液递给了身旁的江昭阳,“来,江镇长,你也补充一下营养。”
“现在正是中午饭时间,咱们都没顾上吃一口。”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垮了。”
江昭阳闻言,毫不犹豫地接过来,轻轻旋开盖子,一口气吸了大半。
他深知,在这个节骨眼上,保持清醒和体力至关重要。
小车在一路疾驰后,稳稳停在了县医院的门口。
此时,县医院住院部楼下已是一片忙碌。
警戒线如同一条无形的界限,将人群与即将到来的危机隔开。
气垫床不断鼓胀,仿佛一只被风扭曲的河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邱洪攥着扩音器的手有些颤抖。
“江镇长来了,让让!”宁凌淇喊道。
周围的人自动让开了道。
“我弟媳妇要跳楼!”一个光头眼露凶光,他的手指几乎戳到江昭阳鼻尖,“住院部七楼!你们当官的要见死不救?”
“钱。”光头从裤兜掏出叠医疗缴费单,泛黄的纸张带着体温拍在他胸口,“ICU一天八千,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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