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着枯叶在众人脚边打着旋,更添几分肃杀。
王栩瘫坐在地,发丝凌乱地遮住双眼,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撕扯破碎的肺叶。
“那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为首的警察弯腰揪住王栩凌乱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装可怜给谁看?别在这演苦肉计!”
他的手掌狠狠摇晃着王栩的脑袋。
围观人群中几个老人别过脸不忍再看,年轻小伙攥紧拳头,喉结上下滚动却不敢贸然出声。
“少在这狡辩!一块黑炭,你能洗白?”为首的警察嘲讽地说道,眼神中满是鄙夷。
“你!”江昭阳目睹这一切,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喉结剧烈滚动着,心中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右手如铁钳般狠狠攥住为首的警察的手腕,骨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似乎要将对方的手腕捏碎一般。
“你太过分了吧?”江昭阳沙哑的质问中裹胁着压抑已久的愤怒。
为首的警察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浑身肌肉绷紧。
他猛地抽回被钳制的手腕。
脸上慌乱的神色一闪而过。
“江镇长想妨碍公务?”为首的警察后退半步时,皮靴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碾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他的动作虽显犹豫,但右手已迅速而本能地按上了腰间的配枪。
他的食指悬在扳机护圈外,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这是警校无数次演(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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