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阳……”张超森用近乎耳语的音量,将这名字在齿间碾磨了一遍,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刻骨的冷意,“你这小子,以为能躲过这一劫?路走到头了。”
他轻轻放下传真纸,指关节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东西一旦砸实,三五年?哼,翻身的土都给你埋瓷实了。”
他抬眼看向汪伦,眼神锐利如鹰隼,“人齐了?”
汪伦立刻挺直腰板:“齐了,张县长。”
“常委们都已经从县委那边过来,在县政府小会议室候着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就是……几位领导路上还在低声嘀咕,摸不清这突然挪到县府开,唱的是哪一出。”
张超森鼻腔里哼出一声极短促的气音,像是冷笑,又像是不屑。
他当然知道规矩——作为县委副书记,书记不在,常委会理应仍在县委那一边开。
但那又如何?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县委那边,终究不是他的“家”。
只有这县府大院,这里的每一堵墙,每一缕空气,都浸透了他的意志。
是他权力根系盘踞最深的土壤。
在这里,他就是绝对的主人。
无形的威压会自然而然地弥漫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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