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目清清楚楚摆在那里,没有一分钱,”他斩钉截铁,一字一顿,“流进他个人的腰包!”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打着会议的沉闷,“挪用公款中饱私囊,与为解燃眉之急暂时调度公帑,性质能一样吗?”
“我们处理干部,难道不该看看这一点儿?是不是肥了私人的口袋?”
“这个根本性的问题,纪要里为何语焉不详?”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沉痛而严峻:“至于对天晟爆炸事件负责……我们讲领导责任,要实事求是。”
“江昭阳同志当时在安监现场时,发现问题严重,立刻下达的是停产整顿的明确指令!”
“还有他们党委会白纸黑字的会议记录还在档案室里锁着。”
他猛地一拍桌子,茶杯盖轻轻一跳,发出清脆的声响,“是熊斌!是这个阳奉阴违、利欲熏心的家伙,罔顾禁令,暗中偷偷开工!江昭阳同志对此并不知情!”
吴新田的胸膛起伏着,声音里压抑着愤怒,“硬要说他有责任,也只能说他没有像钉子一样日夜钉在那个厂区里盯着。”
“这责任,有多大?”
“依我看,一次严肃的诫勉谈话,足以!”
“何至于像现在这样,大动干戈,非要一棍子打死?”
他身体向后靠去,疲惫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这就是我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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