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要奖,大可以大张旗鼓地奖!但过呢?难道因为有功,就可以对其错误轻轻揭过,视而不见?”
“这是对制度的侮辱!是对我们职责的亵渎!”他试图将这件事拔高到原则层面,用党纪和制度作为自己进攻的盾牌。
“哈!”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声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声音的主人——魏榕身上。
她的笑容冰冷地挂在嘴角,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张超森苦心构建的这套“功过分离”理论。
“张县长这‘功过分明’、‘泾渭分明’的道理,听起来好有原则性啊。”
魏榕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个人耳边,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粒砸落,“那我倒要请教一下张县长了。”
“我们常说的‘功过相抵’,或者更普遍的认知——‘功大于过’,这些说法,难道都是歪理邪说吗?”
“还是说,在你张县长的字典里,功和过就是两条冰冷的平行线,从起点到终点永不相交?”
“永远是奖一边,罚一边,哪怕功勋卓著足以弥补甚至大大超越那点小过失?”
她微微前倾,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锁住已经开始显露慌乱的张超森:“是不是在你看来,一个同志冒着天大的风险、豁出性命去铲除了一个巨大的毒瘤,立下了足以让省厅为他请记一等功的首功,仅因为他完全可以理解、甚至事后看来是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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