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一拍桌子,目光如同实质的针芒,牢牢锁死江昭阳的眼眸,每一个字都像淬着冰:“我要告诉某些人——调令没开,你就是琉璃镇的人!”
“你就给我死死地钉在这里!一步也不许挪!”
那“挪”字出口,声音陡然拔高,几近厉啸。
“至于那份调令……”林维泉的声音恢复平静,却带着更加森冷的杀机。
他身体向后靠回椅背,姿态悠然却字字含刀,“我会亲自打给张县长!这调离的门缝儿,我现在就帮你关死!”
“趁早死了这条心!”
“散会!”
最后一个“会”字,被他吐得如同断头台上猛然斩落的沉重铡刀,发出砰然巨响。
林维泉率先起身,椅子腿在光滑的地面上刮出刺耳的锐响,他抓起桌上的笔记本和那份如同铁铸的水文急报,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将一室的凝重和窗外越来越急骤的雨声,牢牢地关在了身后。
其他人也纷退场。
会议室里只剩下邱洪一人,死寂得可怕。
雨点狂暴地抽打着窗户,发出持续不断的、令人心慌的密集声响,仿佛无数只手在急切地敲打,催促着命运。
惨白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电流声在凝固的空气里显得格外刺耳。
方才唇枪舌剑的硝烟味似乎还未散去,混合着窗缝渗入的潮湿土腥气,沉沉地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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