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越说越小,几乎要听不清了,“我就……我就顺手按了一张……”
“洗出来……觉得拍得还好……就……没舍得扔……”她后面的话完全被含糊的喘息感淹没了,声音像蚊子哼哼。
“所以……所以我就留下来了……”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细不可闻,头也埋得更深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旁边的同事,比如邱洪几个,顿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继而促狭暧昧的表情,目光在宁凌淇和江昭阳脸上来回扫视,却不敢出声,憋笑憋得有点辛苦。
就连魏榕,也微微挑了一下眉梢,看向江昭阳,嘴角似乎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嗯,这照片……”她顿了顿,微微颔首,“形象确实挺生动。”
江昭阳握着那冰冷的镜框,又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羞得满脸通红、几乎无地自容的宁凌淇。
原来这张“遗像”的源头,竟是宁凌淇不知何时偷偷捕捉下的一个瞬间。
一丝了然的微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快速闪过,随即被温和的平静所覆盖。
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平静地掠过宁凌淇涨红的脸颊,声音温和,听不出任何异样:“哦,原来是这样。”
他没有再看那张照片,也没有再看宁凌淇,而是随意地将那沉重的镜框递还给旁边一个还在发愣的工作人员,“收起来放我办公室吧。”
灵堂的拆除仍在进行,挽联和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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