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敢于担当、敢于顶在最凶险的位置,这是一种千金难买的领导‘内核’。”
“你我都明白,这个‘内核’,如今稀缺得很。”
张超森的脸色绷得更紧,像一张拉满的弓,下颌骨微微凸起:“您这样拔高他,难道不怕以后我们想给他做梯队培养规划,都腾挪不开吗?树挪死,人挪活。”
“放在这个看似要害却最容易成为矛盾焦点和消耗型事务漩涡的位置上,他……”
“不是耗材,张县长!”魏榕平静地截断他的话,眼神锐利,“是炼钢炉!”
“在这个位置上磨砺锤炼、熟悉全局运转的经络要害,是必经之路。”
“能在那样的泥水里站稳,还知道该去抱石头而不是推诿责任的人,现在有理由站在协调资源、组织应急、传递信号的核心节点上。”
“这位置就是一块试金石,容不得半点虚浮粉饰。用好了,他就是一把穿透我们目前许多行政积弊、提高运转效率的快刀。”
“用不好,或者用偏了方向,才真正是辜负了他的潜质,也是我们用人上的重大失职。”
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甸甸压在每个人肩头。
条会议桌光滑的漆面,映照着常委们神色各异的脸,像一排排模糊的铜镜。
“不过,江昭阳同志他本人确实是不太愿意离开琉璃镇。”
“因为有他未了的工作,这一点儿,我不隐讳。”魏榕道。
张超森心中一喜,马上顺竿爬,“他自己不愿意啊,难道我们能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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