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何等的……自信?
不,自信背后,是否意味着一种更高层次的诉求?
“是的,白部长。规划落地,项目生根,不能半途而废。”江昭阳的回答依旧简洁有力,目光灼灼。
白刚长长地、缓慢地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胸中所有的疑虑和揣测都呼出来。
他看着眼前这张年轻但过分镇定的面孔,心中那个念头愈发清晰:这个年轻人,争的哪里是什么基层工作?
他争的是权力!
是实实在在的实权!
他拒绝看似美好的提拔,是因为他嗅到了那个副职岗位可能带来的架空感——位高,权轻。
“怕副县长一职虚,要实权?”白刚几乎是以肯定的语气,而非疑问,将这句话抛了出来,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试图剖开江昭阳的冠冕堂皇。
表面功夫说得倒是挺好听的——“脱不开身”?白刚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冷笑。
在他几十年的官场阅历里,这种“为公忘私”的表态,往往是更高层次政治诉求的粉饰。
好像除了他,这琉璃镇就转不开了?地球离了他就不转了?
这个念头在白刚心中翻腾。
一个常务副镇长,如此强调个人作用,本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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