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军也皱眉,对他们说:“有话就说。”
程时:“我觉得有点小。”
卧槽,这小子真是直接扎在他们胸口上了。
“别看它个头小,但它的机动性,那些大块头可比不上。只有真正懂行的人......”马克西姆被戳到了痛处,语气立刻变得像威士忌的辛辣浓烈,将手掌贴在米格-29的机身侧面,指尖微微颤抖,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沙哑,“才知道这小家伙的厉害。它可是我们大鹅军工人的心血.......”
程时懒得争辩:呵呵,东西不好,说再多煽情的话也没有鬼用。
要打情怀牌,我能说出一万种让你痛哭流涕的长篇大论。
莫斯科机械制造厂的人看气氛不对,忙说:“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尽地主之谊。”
程时转头望向陆文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陆文渊忽然觉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差点没忍住揪住程时的领子问:“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他抿嘴攥拳,才迫使自己转开头。
到了饭桌上,他才知道程时那么笑的含义。
对方轮番灌他们沃特加。
最猛烈的攻击都是朝着吕将军和程时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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