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被带到左侧的阁楼上,楼上有四面,左右呈开放式,只有木栏,一边靠近山体,另一边,一眼忘去,可以看到远处青幽幽高耸的山峰和红彤彤低矮的楼房砖瓦。正对两间房,房子全是木料结构,深棕色的颜色,让人看着身心舒畅,窗户是镂空式,里面一层白色的亚麻窗纱,整个格局看上去,除了美观,一点防盗措施都没有,很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诗意,天寒夜雨不觉冷,青灯古屋气自华,处处皆有故园事,栏墙空吾留真情。
两边房门口都贴着对联,字迹铿锵有力,国不破家不亡青松立,人不穷志不短乃豪杰,横批气壮山河。
一路上早就知道陈大爷爷的厉害了,不仅书画了得,诗词歌赋也是样样行,据说四周的邻居二十多户,每家每户都是陈大爷爷亲笔书写对联。
只不过陈大爷爷如今已经是八十二岁的高龄,拿笔是不行了,陈大爷爷自己把手举给她们看,苍老枯朽的手指不停地微微颤动。震撼与从容,风骨与魅力从不因年龄的老去和身体的腐朽而失去光泽,反而经过时间的淬炼,更加焕发生机。
陈大爷爷便是如此,他笑起来,露出满脸的皱纹和没有牙齿的笑容,却是那么从容,他八十岁高龄,却像个孩童般,眼里都是满满的神采。
陈大爷爷安置好他们,聊了一会儿天,便下楼去和邻居下棋去了。”生活在这里,真不错“,林若初伸了一个懒腰感叹。
确”实不错,来得时候不想来,走得时候不想走“,尚秋媛应道。
梦雨看了看表,”看来,今天是没法回去了“。
说着,电话已经拨了出去。
只不过电话拨了很久都没拨出去。”这里的信号特别差,用本地电话会好些“,尚秋媛说道,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梦雨。
如尚秋媛所说,本地电话果然比较靠谱,一次便拨通了出去。
梦雨出了房门,进来时,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叔叔没说你什么吧?“
梦雨摊摊手,”我是没事,他担心的是你“。”我也没事,林若初也学梦雨摊了摊手”。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你们再考察,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陈爷爷”。
“可以”,梦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