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丈的距离,在这一刻变得如此之近,近得让人几乎可以触摸到死亡的气息。
只要再稍微偏差那么一点点,整个城门楼都会被这巨石无情地摧毁,成为一片废墟。
“县令,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一些县吏们满脸惊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喊道。
“投石车迟早会打到城门楼里的,我们快退回去吧!”
“对啊,县令!”
一些穿着绫罗绸缎的豪强们也纷纷附和道。
“要是您有个三长两短,我们的士气必然会大跌啊!快快随我们到后方去坐镇吧!”
这些豪强们显然已经意识到,即使躲在城门楼这样看似坚固的地方,也无法完全避免投石车的威胁。
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现在只有到后方去,才能确保安全。
东阿县令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和镇定。
他只顾着紧紧扶住头顶上的冠帽,生怕它会在这混乱中掉落,仿佛那顶冠帽就是他最后的一丝尊严。
在众人的搀扶下,东阿县令如丧家之犬一般,匆匆忙忙地走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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