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不知道是他的头发,还是胡茬,有些扎人。
倪雾白天开了车,超过四个小时的路程,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很沉,但是今晚上,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跟这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或许是因为明天他们两个人要去民政局,她半梦半醒。
而她半梦半醒轻喃的声音,语调绵软,对裴淮聿没有任何的震慑力,倒像是撒娇。
他帮她扣好胸前的衣扣,完全依靠于自己的克制力。
急什么,他们还有地久天长。
裴淮聿是这么想的,也带着这个想法,闭着眼睛,一直到天亮,也没有睡着。反而大脑皮层越来越亢奋,他恨不得马上到九点。
清晨的第一缕光落进玻璃窗,米色老式的棉布窗帘,照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
这间房间,是倪雾以前的房间。
所有的布局都按照以前的布置,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身下的床。
不是老式的棉花床褥。
她翻身的时候,床垫软弹支撑力很足。只不过这张床很小,一米五宽,倪雾一个人躺在这里还好,她带着女儿躺在这张小床上也能睡得舒适,但是,身边一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
他睡在边缘位置,侧着身,单手枕着。
腿长的伸不开。
倪雾睡在里侧,一米五的小床,她将近占了一米。倪雾忽然有个很恶趣味的想法,就这么推他一下,他会不会从床上跌到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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