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福六也是如此,拱了拱手,同样离开。
一时间,军帐内只剩下了陆云逸与蒋瓛。
蒋瓛面露怪异,似笑非笑地看向陆云逸,道:
“陆将军的军帐中居然没有守卫军卒?若蒋某人是刺客,岂不是有危陆将军性命。”
陆云逸正在安放头甲的手微微顿住,笑了笑,坦然道:
“不瞒蒋参军,军中捉对厮杀,我还没有遇到过对手。”
“想要一个人的命,不一定非要捉对厮杀,还有许多手段。”
陆云逸眼眸一闪,
扫向在蒋瓛手背紧贴的三枚银针,靴子上那不正常的凸起,胸口略显凹陷,
还有其头发上那略显简陋但复杂蓬松的发髻。
最后似笑非笑的迎上了蒋瓛的眸子。
蒋瓛只觉得心中一紧,脸色凝重到了极点,眼中有浓浓的忌惮。
眼前之人的视线如同刀刮剑扫,
让他感觉汗毛倒竖,仿佛被看透了一般,上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是毛骧。
蒋瓛呼吸略微急促,同样扫向陆云逸,
发现其身体大开大合,就那么坦然地侧着身站在那里,
但不知为何,他没有找到相应的弱点,甚至没有出手的时机,反而觉得自己处处都是弱点。
军帐内的气氛有些凝重,蒋瓛额头出现了一丝冷汗。
陆云逸笑了笑,在上首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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