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陡然凝固,陆云逸脸色一僵。
他摆了摆手,示意郭铨可以出去了。
郭铨应了一声,老实地走了出去。
看得许成再次瞪大眼睛,原本一切都合情合理,
但因为身份的变化,让这寻常不能再寻常的事变得怪异。
“他是武定侯六子,就算事发,捞许大人出泥潭也是轻而易举。”陆云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若是许大人将知道的事和盘托出,还能夺得立功之机,
远比在这里原地等死得好,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许成沧桑黝黑的脸庞中出现一丝挣扎,
放在大腿上的拳头松开又握紧,被攥得发白,
直到十息过去,许成才长出了一口气,
像是卸去了全身力气,原本挺直的腰杆也弯了下来,
他空洞的声音响在军帐之中:
“辽东都司的事留存已久,几乎都是尽人皆知的惯例,
这里东边临着朝鲜,北边接壤北元,处在兵家必争之地,
但都指挥使司只是对去往朝鲜的商队严加盘查,对于北边有所疏忽,
那时北元还存在,若是让辽王那些人没有饭吃,说不得他们会大兵压境,
所以朝廷对于粮食运送到北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此来换取辽东安稳。
但.这几年,我发现不仅仅是粮食,
还有一些布匹盐茶,更有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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