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作战,机会转瞬即逝,一切时间都要压缩到最紧,并且还不能慌乱。
军营内,一些身穿长袍的中年大夫在来回穿梭,手中拿着一些防蚊虫叮咬的药物不停发放下去,
还有几名胡子花白的老者在一个个年轻军卒身边来回问询,做心理疾病诊治,将一些有问题的军卒记录下来。
这并不是前军斥候部所带,
而是朝廷在北征大军还未回归之时便向四处推广,
云南作为西南重地,为第一批试点。
如今看来,效果不错,经过心理疏导的军卒眉宇都轻松了许多,似是放下了心中包袱。
徐增寿见到这一幕,不由得脸色古怪,试探着说道:
“大人.我觉得您能够凭借此法名垂青史,
听我哥说,此法最开始是在京中的工坊中推行,效果极佳,
而后才在军中推行,同样成果不菲。”
“工坊?”陆云逸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便释然了,
浦子口城的工坊他去看过,
那里炎热无比,空气中缠绕着焦躁气息,
甚至工作环境都有些暗无天日,一进去就待一整日,可谓是压抑到了极点。
工匠们的心理大多有一些问题,若不是给的钱实在太多,无人会成为匠籍。
陆云逸笑了笑,睡过一觉后心情舒畅,听到好消息也不由露出笑容,
不论如何,总归是能留下一些东西。
陆云逸突然想到一件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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