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个正视自身,迈出第一步的机会。
毕竟,家学一句话笼统概括之事,
放在军中
那要忙到昏天黑地,还不一定能有所结果。
仅仅是一句“料敌从宽,御下从严”,
就让李景隆觉得眼睛暗暗发黑,摸不着头脑。
思绪翻滚复杂间,
李景隆来到了营寨入口。
前军斥候部所驻扎的营地位于昆明城西南角,
也是最为庞大,设施最为严密的军寨。
在这里驻扎的军队都是能够随时投入战场的精锐,
西平侯所属的几个卫所精锐就在这里,
一方面是拱卫昆明,另一方面随时准备出昆明作战。
此等军事重地,即便是布政使司的刘阳文也不能贸然进入。
陈书翰身为都司的佥事倒是可以,
只是此行领头人刘阳文执意要等,他便也在这里等着。
左等右等,不仅是二人,就连随行的官员都有些烦躁,
直到过了将近一刻钟,才见到一身常服的曹国公皱着眉头走来,
表情中带着深思,似是有什么心事。
见他到来,众人长舒了一口气,当即躬身一拜:
“拜见曹国公。”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李景隆的思绪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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