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伯兮为前任云南提学,为祸乡里多年,竟然到如今才被揭发,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监察御史马阳面露羞愧,拱了拱手:
“老师,学生到云南两年,
曾两次来过宜良县,竟然没有查到其中端倪,乃学生失职,
此番回京后,定然要向陛下上疏请罪。”
韩宜可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上下勾结,沆瀣一气,的确极难发现。
有此等心思,不如怎么想想把事情做好,让百姓免一些灾祸。
若是上疏请罪一番就能了结,陛下还要尔等监察御史作甚?”
此话一出,按察副使范毅脸色有几分难看,连连开口:
“伯时兄,这两年因为麓川战事,
按察使司一直在查探有关军费粮饷等一干事宜,成绩斐然,
但没承想,忙完这头,疏忽了另一头。
以至于让一些人为祸乡里,
此等罪责按察使司会一力承担,并且上疏请罪。”
韩宜可发出一声叹息,缓缓摇了摇头:
“范兄,你我同朝为官,
学的都是经学要义,字里行间都是天下民生,切不可疏忽啊。
今日宜良县之祸乃一地一城,
若此风蔓延,天下州县皆如此,大明江山岂不是要轰然倒塌?”
此话大逆不道,但偏偏范毅还不能说什么。
韩宜可被陛下安置在云南,
身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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