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詹徽反问道。
“叛逆所用的甲胄与长刀皆出自城防军三卫,
我们放着应天城不去搜查,却跑到浦子口城来,这是何道理?
瞧瞧这些军卒,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分明是怕极了詹大人您啊。”
“凌大人,你可真是一以贯之的糊涂。
他们惧怕的,并非本官,也不是你们刑部官员。
而是端坐于武英殿的陛下。
我们身为臣子,替陛下办事,他们有所畏惧,是理所当然。
不然,你觉得我们这些文官,
敢在这驻有十余万重兵的营寨里肆意行事?
本官可没这个胆子。”
詹徽面色如常,只是说话的语调抑扬顿挫,似乎在有意讥讽。
“詹大人,都察院行事应当遵循规矩,
随意给人安插罪名,岂是正人君子所为?”凌汉继续说道。
詹徽露出几分不耐烦,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凌大人,你都已离开都察院,又何必在此指手画脚?
都察院有自身的规矩,陛下让我们查办何人,我们便照做。
若真如凌大人所言,事事都按规矩来,
这朝堂上下,还有哪个官员能逃脱?
难道您要将他们都关进都察院的大牢不成?”
“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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