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满盘皆输的局面。
念及于此,陆仲亨再度发出一声沉重叹息,眼中闪过几缕阴郁。
这时,一旁静静伫立的家奴封贴木,轻轻向前迈了一步,
为他斟满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轻声问道:
“侯爷,发生了何事,让您如此忧心?”
陆仲亨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封贴木:
“你跟随我有多少年了?”
年过半百的封贴木恭敬回道:
“当年侯爷与信国公、江夏侯、宜春侯在临清练兵时,
见小人孤苦伶仃,心生怜悯,这才将小人带回京师,入了侯府。
如今算来,已有十年之久了。”
“十年了”
陆仲亨感慨万千,声音中透着一丝空洞,
“时光匆匆,诸多老兄弟要么已离世,要么久居病榻。
你觉得,以当下局势,本侯还有选择余地吗?”
封贴木微微低下头,稍作停顿后,轻声说道:
“侯爷,陛下生性多疑。”
书房内瞬间陷入了长久沉寂,
许久之后,陆仲亨才长叹一声:
“是啊,陛下多疑,即便此刻想要回头,已然来不及了。”
陆仲亨看了看手中文书,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今日过后,皇党与太子党又笼络了不少人心。
如今陆云逸已然崭露头角,今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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