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起披风与毡帽,快步离开了都指挥使司衙门。
文昌街十一号的清徐酒楼,
以往段正则每天都会来此吃饭。
可如今,距离他上次前来已过去三日,以至于伙计见到他时都颇感意外。
“段爷,您来啦,还是老三样?”
段正则摘下满是积雪的毡帽,轻轻拍打,沉声道:
“今儿个不在大堂吃了,找个雅间,再上一壶烫酒。”
伙计微微一愣,旋即连忙躬身应道:
“好嘞,您跟我来。”
不多时,二楼雅间里燃起了炉火,温热的气息弥漫开来。
段正则坐在一旁,桌上已摆好一壶置于热水中的酒,还有三叠小菜和两个馒头。
“段爷,您慢用,小人先出去了,要是添炭您就招呼一声。”
“嗯。”
伙计最后感受了一下炉火的温度,搓着手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雅间的帘布被人猛地掀开,
一名身着锦袍、披着狐裘的中年人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他摘下厚重的帽子,
抖落上面的雪,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嘴里还嘟囔着:
“这鬼天气,可真冷啊。
一到冬天,一天都不想出门。
段兄怎么不找个大点儿的酒楼,这地方都不暖和,也没有地龙。”
段正则静静地坐在那里,饮了一口酒,轻哼一声:
“老王八冬眠,毛病真多。”
中年人微微一愣,随即畅快地笑了起来:
“段兄心情不好?来,也给我来一口。”
中年人毫不客气,拿起瓷碗中的酒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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