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之后就会不知道死在哪一场风沙、厮杀中。
而现在,在这间硕大的房舍中,无数的字就写在两旁的识字板上,
用心记,总能记住那么几个。
在这等口口相传之下,
房舍也很快变得人满为患,效果也十分斐然。
下发下去的猪仔死亡的概率直线下降,
城北始终弥漫、飘散的肉香终于消散了一些。
此时,正值正午,
弥漫已久的乌云终于有了些许缝隙,
温暖的阳光从缝隙中费力地钻了出来,洋洋洒洒地挥落在大宁城上。
城西粮道之上,
一队千余人的人马浩浩荡荡走着,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不少路上的商贾与行人,将目光放在了那数百辆马车之上,
马车上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大缸,被封得严严实实。
护卫的军卒神情警惕到了极点,对任何一个将视线投来的目光,都严加审视。
对此,周遭众人也并不意外。
能用如此大缸运送的货物只有两种,
不是盐就是糖,
这两种物件是整个关外都稀缺的东西,也是价格昂贵的硬通货,仅仅只有茶能与之媲美。
队伍最前端,一个半大小子身骑战马,身披甲胄,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四周道路,
打量着道路两旁堆积的厚厚的积雪。
这时,一名军卒在一旁说道:
“张大人,上一次小的前来,这官道上可遍地都是积雪,
马车都走十分费劲,
今日不知谁打扫了,真是怪事。”
军卒说话时,隐晦地打量着身旁年轻人,心中发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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