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挥佥事段正则叫上亲信,匆匆离开府衙。
行进间,身上煞气毫不掩饰,
让原本聚在都司门口的诸多百姓纷纷退却,
既有些疑惑,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刚刚被唤来的石煜和胡崇义,
都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思绪纷飞,
竟隐隐生出一丝希望,难不成是去抓凶手了?
一夜未睡,石煜的神情萎靡到了极点。
原本打理得整齐的花白胡子此刻也变得凌乱,像是步入晚年的耄耋老者。
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胡崇义,质问道:
“胡掌柜,您口口声声说绝对不会出问题,
守卫之人都是你的心腹,怎么现在成了这般模样?”
胡崇义的脸色一黑,听到质问也有些愤怒: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一定有人眼红,暗中下手!”
石煜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奈地摆了摆手,径直走进了都司衙门。
胡崇义见状,连忙跟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发出叹息。
那么多的白糖,若是能够卖到草原上,就算是只分三成也有不少银子。
现在银子没了不说,就连花费大价钱修建的仓库都烧毁一空,
而且白糖私自运送白糖还被发现了,
现在真的黄泥巴掉到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城北安和街,康乐商行门口,排队的百姓依旧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