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逸刚想摇头,但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面前的是父亲,便又点了点头。
对于这等举动,陆简之也将其察觉入眼,
“官场之中对任何人都有所防备,这很对。
但不论是出征打仗的将领,还是治理一方的官员,
他们都是人,
是人就有情绪的起伏,就有喜怒哀乐。
云逸,官场政事,为父一窍不通,
但做人,为父想要告诉你,念头通达,明心见性。
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大胆去做。
对于手下,对于身旁之人,少一些提防,多一些信任。
如此做.于事物上不会减少困难,甚至还会增加一些烦恼,
但对你自己而言,会轻松许多,能去做更多的事。
一饮一啄,孰好孰坏,犹未可知。”
陆云逸很轻易地就听懂了这话中蕴藏的意思,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古籍他也读过不少,其中道理他也大多知晓,但知道与用得上是两码事儿。
深吸了一口气,陆云逸眼神凝滞,淡淡开口:
“父亲,孩儿想在明年年初修缮山海关至大宁城的官道,以此来增强商贸往来,
但苦于都司没有足够的钱财。
就算是上表朝廷,所能得到的支持也寥寥无几,而且时间漫长。
所以孩儿用了一些非常手段,准备从城中商贾榨取银钱,
如今事情快要做成了,但还是觉得,这样做有失坦荡,还少了一些光明磊落。”
陆简之将茶盏搁在桌上,垂(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