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年牙行赚了不少钱,都司严令一众商贩歇息,这才关门几天。”
余老伯一边笑,一边摸着脑袋:
“照我看啊,歇了还不如不歇,
整日喝得昏天黑地,白日颠倒,小老儿这身子骨啊,有些受不住了。
对了,还有那麻将,好玩是好玩,
小老儿的脑袋一喝多转的就慢,总是输钱,还不如开门做生意呢。”
“哈哈哈哈哈。”阿斯尔畅快地笑了起来:
“衙门大人常说,劳逸结合,
猛猛干了一年,总要歇息一段日子,
否则太累了,心神紧绷身体还容易出问题。”
“说得对啊.哎,到了,你看。”
余老伯带着阿斯尔走进了城北一条巷子,
指着靠近巷子的一个大门,说道:
“这栋房舍已经在牙行里挂了两个月了,一直没有售卖,
我也不瞒你,里面死过人,
但价钱要便宜许多,要不要看看?”
阿斯尔从打开的大门向里看去,不大的小院有些萧瑟,
还有一个布满积雪的磨盘,一辆破旧板车东倒西歪地靠在墙边。
房舍倒是十分干净,墙面的土脱落得也不多。
“这宅子多少银子?”
“呵呵,给你个低价,三十两银子。”余老伯笑呵呵地回答,继续道:
“像这等紧邻集市的宅子,
若不是死了人,可能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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