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就是牵连到了这等事情中?”
此话一出,屋中气氛有些凝重,不少人眯起了眼睛,视线隐晦地投向上首,
在刘思镇与陆云逸之间来回扫动,神情莫名。
刘老太爷笑呵呵地停顿下来,像是在等待答复。
只见陆云逸露出一丝诧异,还有一些疑惑:
“子贤是谁?”
在场凝重气氛如雨后春笋般消融,转而变得尴尬万分,不少人面露愕然。
这个回答在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作为都指挥使,能记得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才是怪事。
不过刘宏中可以确定,此人是在装傻充愣,因为刚刚他提过刘子贤,还问过他是死是活。
不过在这等场合,刘宏中也不会蠢到当场揭发。
见众人不说话,陆云逸笑了起来,有些歉意:
“牵扯逆党之人太多,名为子贤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大伯关心的是哪一个?可以与我说说,我派人帮你查查。”
“不过,既然牵扯到了逆党,或许结果不会太好。”
刘思镇眼中闪过一丝难堪,浑身紧绷,呼吸略有粗重,深吸了一口气:
“是应天商行的主事刘子贤,前些日子被京府扣了个走私的罪名。”
“主事?”陆云逸一愣,旋即摇头苦笑:
“我已经不操持应天商行之事许久,现在商行扩张极快,主事有许多,
这样吧,等回去后我去信一封,问问岳父大人这刘子贤是何人。”
“你!”
刘思镇瞪大眼睛,这陆云逸摆明了是要不认账。